二·关于句式
在近体诗中,讲究行句的格律。
也就是说:在近体诗中,对于句中每字的平仄声,有着特别的规定。
这种句式,不可改变。
否则,也就不是近体诗了。
这样的规定,导致了声调的起伏、节律的变更。
从而,利于情感的抒发和表达。
品赏优质的近体诗,可以体会出因于句式的特别的韵味。
然而,这样的规定,又对作者的写作水平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这样的规定,还对作品的韵味产生了趋向性限制。
从而,有时也会负面地影响到对文义的阐发、对情感的抒发。
所以,这样的规定,是一把双刃剑,就看作者把握得如何了。
在十三行新汉诗中,则没有这样的规定。
须知,在十三行新汉诗中,也并非没有格律的存在。
但是,在十三行新汉诗中,又并非是格律的先置。
在写作十三行新汉诗时,作者出于对文义阐发、情感抒发的需要,表现出随机的格律。
作者,把心中的旋律,表达于诗中、呈现于纸面。
显然,在行句中的格律问题上,近体诗与十三行新汉诗是一个格律的先置与随机的差别。
在写作十三行新汉诗时,作者无须考虑有先置的格律存在。
在句式问题上,十三行新汉诗又保留了近体诗、以及词作中的对称元素。
句式的对称,产生了对称美。
在十三行新汉诗中,相同字数的句,成双出现。
这种先天因素,就为句式的对称提供了基本的平台。
从而,在十三行新汉诗中,可以更充分地展现出句式的对称美。
这,当是十三行新汉诗在句式上的又一特点。
十三行新汉诗,有偶数字的句存在。
基本模式下的十三行新汉诗,二字句、四字句、六字句,都是偶数字的句。
而在近体诗中,非五言、就是七言,只是寄数字的句。
仔细品味,句之数字的偶、或寄数,在对文义的表达上也存在差别的效应。
十三行新汉诗中的偶、或寄字数句的同时存在,俾对文义的表达更加得心应手。
十三行新汉诗中的偶字数句的应用,又可看成是对古体诗的效法。
在古风诗作品中,多见四字的句。
欣赏那些作品,总会有一种特别的韵味。
这,当是十三行新汉诗在句式上的第三重特点了。
可见:十三行新汉诗在句式问题上,对近体诗和词作中的艺术形式,既有废止、又有保留和发扬;十三行新汉诗在句式问
题上,还存在对古体诗的借鉴。
在徐杉先生的文作中,把这些都活脱地体现了。
举他的文作“庆祝中国航天日五周年”为例:
“东方红
响太空
冲破封锁
初露峥嵘
探索宇宙迷
开启航天梦
嫦娥漫步寒宫
神舟遨游苍穹
航天儿女多奇志
国宝专家立丰功
赞英雄
上九重
再攀科技新高峰”
其中,“探索宇宙迷 开启航天梦”、“嫦娥漫步寒宫 神舟遨游苍穹”,就是完全对称的句式。
在“春雨”中,这种完全对称的句式,就多了。
“一帘雨 一道景”、“时而高唱 间或低吟”、“花木湿漉漉 草坪绿茵茵”、“洗涤喧嚣浮尘 滋润烦躁心灵”“唤醒枯枝
添新绿 浇洒万物开奇境”“禾苗壮 气象新”等,都是这种句式。
当谓:在“春雨”一诗中,除外为单句的末句,都保持了句式的对称。
“春雨”一诗,于句式的对称,有着较充分的应用。
尚需特别指出:
在“庆祝中国航天日五周年”中,有些句则保持了部分的对称。
譬如:“航天儿女多奇志 国宝专家立丰功”中,“多”与“立”两字,并不对称。
在部分句间保持句式的对称、在句间保持不完全的对称式态,是对句式对称原则的不相同实施。
这样,俾对称句式有了更宽的应用面。
所以,部分句间的对称、句间对称的不完全性,当视为是对称句式的补充、是句式对称应用的发展。
这些,在徐杉先生的文作中,有充分的体现。
当然,又不能因此说,从而降低近体诗中关于对称式态的严格要求。
两者,不可同一而论。
在作品中,偶字数句的存在、四字句的存在,则自不用多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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