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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中国:失掉“外体”的百年,才是中华文明数千年里的非正常!》

紫藤山 2020-04-21 学术研究 344 ℃ 0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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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王岩林     图\王岩林



       谈及中华文明的悠久伟大历史,最为大家所熟知的说法,主要有两个。

       第一个,是最先被中外学界不得不承认的事实:人类历史上所有文明中唯一一个未曾中断过的文明。

       第二个,则是近些年随着中国国力的大幅提升和民族自信的重新恢复,才逐渐被接受的另一个事实,即:古代中国,是世界历史上处于领先位置时间最长的一个文明体国家。这个,广为流传的是基辛格的说法:“过去的2000年里,有1800年中国在世界国内生产总值中所占的比例都要超过任何一个欧洲国家。直至1820年,中国在世界国内生产总值的比例仍大于30%,超过了西欧、东欧和美国国内生产总值的总和。”------虽说他只是单讲了经济的总量,虽说他还是以西方中心论的视野、只讲大多数时间里强过了任何一个欧洲国家。

       其实,除了这两个外,还有第三个同样重要的历史事实。只是由于长时间被西方的“中国学”带偏了话语,直至今天还令大多数的中国人觉得它早已被时代抛弃,从而成了一个不敢理直气壮正视和宣扬的问题。

       这个问题,是什么呢?就是中华文明早前贡献给东方和人类的另一套世界性的秩序体系。

       这,是一个比西方地理大发现之后的殖民与条约体系,更为古老悠久、总体上延续了约4000多年的中华“中核与外围”多层扩展体系。这个至少包括着中央之都、中原华夏、边疆羁縻、外部藩属朝贡等若干层的中央型文明体系,尽管没有今天西方全球化的世界体系为大,尽管未能逃得过一百年前“外体”被肢解的厄运;但仍然不能不承认,这个自夏商以来一套世界性体系(或“国际体系”)在4000多年里、仅仅是在这一百年才被损毁了的基本历史事实!

      也就是说,从今天开始,我们应该让同样基于长期历史事实的第三个说法,得到明白无误地确认、并广泛地传播开来,即:中华文明主力贡献出的、这一套有着“内体”与“外体”的统一“中华漫射文明圈”体系,至少要比那套西方殖民与条约国际体系多存在约30到40个世纪的时间;其百年的短暂性坍塌,仅仅只是3600多年里(仅从商朝算起)占比1/36的一反常态罢了。


       想当年,清末李鸿章之所以会发出“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的感慨,除了明确感受到了西方列强的猛烈冲击外,这套体系的“外体”部分逐渐尽失,恐怕也是其中一个“断臂之痛”的“痛点”吧?!因为就在早他一百年的乾隆时期,昔日的大清国,还有大大小小的19个藩属国呢。

       还需说明一下的是,我们19世纪中后期以来所见到的这种“非常态”,这套体系“外体”部分的损毁、坍塌、甚至解构和中断,其实只是就其国际性与“外体”部分来看是如此的;若从从自身文明体内外多层漫射结构和总体“断臂”收缩、却终究未失本根与“内体”的意义上看,恐怕并不能武断地认为它已全盘“覆灭”了。以内外一体的观点看,今日边疆少数民族地区的民族自治模式,不能说跟自身源头上的“畿服”、“羁縻”体制等没有任何的关系,也是一种内化于国家的多层文明漫射结构的部分体现。所以,那种认为不同于西方的中华这一整套体系,已经全然被铲除、被埋藏、甚至一去不复返了的观点,至少在本人这里,是不会完全认同的。   


       如果,我们将其跟之前中华分裂状态下该体系的一次次毁坏、中断,均看作是一种跌入低谷之际、多有出现的暂时性“显体沉落”状态的话;就像中国每一次地重新实现“大一统”都是回归常态一样,这套体系有朝一日的恢复、重构,想必也是个一种必然注定的-----只不过,这套“中华漫射文明圈”或“内体外体”构成体系,不会再是以昔日“朝贡”的同样形式渐次展开,而更可能是以“命运共同体”的方式展开罢了。

       形式与方式再怎么变,自中内向边外渐次推展开来的文明之道协和方式不会变。对于这一点,我坚信不疑。因为非如此,不中国,就不是那个天命所归的“中央文明共同体国家”了!


      我之所以放着中西方学界惯用的说法不用-----比如什么“朝贡体系”呀、“宗藩体系”呀等一类概念-----而宁愿自己新造出一个“内体”“外体”(包括“中华漫射文明圈”)的说法来;一个是,对其重形式、轻内容和文明化之实质、具有显然贬损用意的做法,不愿予以承认和屈从;另一个呢,则是想更好地表达一种根本不同的关切,想要特别强调一个非常关键的重点,即:古代中华国与周边国家、地区、部族间的关系,其实本就不该以一种“国与国的关系”定位之!甚至按现如今一些人所说的“中央之国”与“周边国家”关系,也是一种枉顾历史事实的极大错误!

       在很多人的意识里,一个国家,作为单体与独立的存在,才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啊;中国,怎么会是一种既有“本体”、又有什么“外体”的怪物模样呢?其实,这就是我们这几代人,一直生活在一个西方化的国家与国家关系构成的国际世界里,长期被受西方近现代思维所挟持后,所产生出的一个可悲恶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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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一个很多人或许压根就不会去想的问题:人类世界,是不是就只有一种构成方式,即:由一个个“补丁”连“补丁”般的“分割国家”拼凑而成呢?在一个个国家首尾相连、整个地球被一道道区隔边界所划分、瓜分殆尽之前,难道我们繁衍存续了更长时间的人类,就没有结成过其他诸如族群的、宗教的、文明体的共生聚合“集群”吗?

      划定边界,砌筑高墙,阻隔迁徙流动,甚至蛮横斩断文明体(内外体)、文明圈根脉通合联系,这一切的一切,其实都是自西方以唯一的“国与国关系”凌驾于、取代了自然分合的前世界秩序之后,才强加给整个人类世界的一个枷锁。这里,咱们先不讲对与不对,只讲事实的本身。

       本来,对一个真正的文明共同体来说,她已经出于自身全面整合和集中统一治理的需要,逐渐实现了“内体”与中央集权国家的“二合一”有机叠构,变成了一个绝无仅有的文明体国家(或许用“国度”更符合其本质属性);对其尚不能进行文明化育和直接治理的周边外界呢,则不愿选择西方的征服与殖民战略,于是乎就形成了东方文明世界特有的以文明方式进行多层渐变化育和间接参与治理的“漫射文明圈”模式-----这,本是合乎自身文明体国家实际、也顺应东方世界文明化进程需要、更符合整个人类大道文明走向的一件极好事呀。可是,就因为西方强权国家的突然崛起、杀了过来,将这原有的一切砸了个稀巴烂,还逼着我中华文明的“内体”与“外体”脱钩分离,令整个东方的文明化进程中止、打乱。

       所以,这一百多年,不仅是中国文明体国家发展中的非正常态,也是整个东风世界文明化进程的非正常态,且都将只会是数千年、上万年文明发展历史长河里一种短暂挫折罢了------这套以中华为核心的“漫射文明圈”体系,更不可能永久地了解于这百年的。在这五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关键时刻,我们必须清醒地看到这一点。


       不要跟着西方跑了一段时间,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这一百年,中国和整个东方,都是喝着狼奶、在狼群中生活生长着的。但中国与东方世界,本就不是狼的世界、狼的存在,我们已经到了该唤回自身人性、东方人之文明性的时候了。

       必须明确地讲:中国,本就是一个“内中”与“外华”关系模型下的独一无二存在,是一个文明的存在(虽然它也很好地建设起了自己国家)。要不,别的任何一个国家(包括族群的、宗教的与任何形式的),包括之前也曾出现过的多个文明古国,怎么没有一个可以算得上是我们所定义的“文明体国家”呢?(更谈不上“中央文明体国家”了)要不,怎么所有的其他国家一旦分崩离析、这样那样的古老文明一经另一强势文明所覆盖,便都会一个不剩地销声匿迹、立马中断了呢?

       虽说,中华文明历经数千年始终未曾中断的根本原因,并非是因其长期有一种“内体”与“外体”关联存在的缘故;但在今天看来,这种有些异乎寻常的内外体文明形态(或文明体与文明圈统构形态),却恰恰更好地体现着和彰显了一个合之道最高层级伟大文明的内在本质及其必然理路,是我们放在人类世界视野下全面探寻其根本本质、总体风貌和核心角色的不可不察之一大关键。

      我们这个中华文明体国家2000多年的岁月里,若是没有这样一种“内体”与“外体”统一建构,若是也跟这个星球上的其他大小国家一样只是“赤条条”地一国独处存在,那才是最大的不正常,那才是有失其应有的天命与大道之行了!


       不要被中外学者所告诉你的什么“朝贡体系”、“宗藩体系”、“国际等级制度体系”等所迷惑!------根本上,这只是一套顺应天道的文明秩序体系与令强权国家合法化奴役他国的野蛮秩序体系二者间的区别。

     也不要太过在意什么“传统国家”向着“现代国家”的进步与转型,甚至也并仅仅是一种显而易见的、西方世界体系对中华世界体系的历史性胜出!-------其本质归根到底,是人类受西方诱惑、滑落进现代国家丛林之后,大道中华在独木难支情况下所经历的、一次苟且存活下来和以待复生的文明劫难。

      西方文明,是真正的文明吗?所谓的“西方现代文明”,今天已经沦落到了如此的地步,怎么可能成为人类文明的统一样板呢?请大家一定不要犯“近视病”、“浅薄病”!放眼看五百年和五年年后的世界吧,好好梳理一下人类文明数千年的发展史吧。

      论文明,论行大道的真正文明体,论为人类贡献出了文明世界秩序体系(虽然之前带有浓厚朝贡色彩的“中华漫射文明圈”,还是一种不太完美的尝试与建构),还轮不到本质上尚未走出丛林世界的他西方,在我中华面前班门弄斧、装样子糊弄人呢!

       这并非是基于一种简单的民粹思维;也不是没有真切看到西方近现代以来带给世界的物质文明成就;我个人甚至也认为即便在中华再度崛起的今天,也还需要向西方发达国家学习很多很多的东西。然而,我们要学的,多是其术、器、力、用、表皮、形式性之类的东西,而不是文明的根本、文明之道。因为,他西方,在真正人间、人道文明的问题上,说是“小学生”都不准确,更像是一个莽撞、跑偏了的“坏青年”!

      这几百年西方主导下的所谓人类近现代文明,不仅将真正充满着伟大光辉的人道文明,降维到了动物、物质的低矮卑微层级;更为过分的是,它还为人类社会带来和制定了一套割裂、不信任、相互残害、极其野蛮的所谓主权国家基础上的国际体系。进得这一体系中,只讲非此即彼的独立主权,全搞严格统一的疆域边界。不管你是一只没有腿的鳗鱼,还是一只有着八条腿的章鱼,统统地都要按照同一个“不留腿”的规则办事,即便切割你、弄残你,也不由分说。更不要说,用殖民者主义的“文明棍”,在非洲、在印巴间随意划上几道,就将好端端的一个自然性的国家、不同族群世代共生的人民,人为地分隔到“火网”的两端,并制造出接连不断的纠葛与争端来。


用一个比喻,来说明蛮横切割“中国”与“他者”所造成的恶果:

      我中华,本是一棵生长了数千年上万年的大树,已将自己的根系向四周延伸出去很多,并生出了一片林子的大小不等树木来。可一百年前,来了个不讲理的强霸之人,非说每一棵树都是绝对独立的,都该有自己的主权边界,并为给每棵树与另一棵树之间筑起高墙,砍断他们本来长期通联与共生共享着的根系。这种做法,符合自然之道、符合文明互通共荣的大道吗?

       在我看来,正因为从古至今的中国,本就不单单是一个国家,更是一个建筑在文明体基础上的文明体国家;所以,仅以西方现代国家的概念与法则看待她、要求她,便会撕裂、肢解其有核心、有内体与外体存在的整个文明体。这样肢解与砍除后所形成的国家------即便所谓的“全球大国”,也是一个被人扒掉衣服的“裸奔者”!甚至一个被砍掉了手足、触角的“残损者”!

       更不要说了,一个建立在所谓“主权国家”、“各国利益”基础上的现今国际世界体系,本就是“以存国之私”、“以谋大国之大私”的“角逐场”、“火药桶”,全然偏离了和合共生、天下为公的人类文明大道。这点,从西方体系建立500年来战火不断、一再发生世界大战而中华主导的东方漫射文明圈体系内却一派和平景象、少有战事发生上,便可知此“国际私体系”之大害人类与我“天下公体系”之大利苍生了。


       过去,我们实力不济、被人欺压,不得不为了自保一条命而断臂求生、削足适履,以便让自己的“内体”装进国与国的现代国际世界秩序中去(或所谓的条约体系);

       未来,我们自主强大了,能够以自己本心本性和天命所归引领人类了,便必然会自然而然地恢复自己的文明世界秩序,便必然会重新找到自身最早的“内服外服”之根、并在自然生成和更加注重关联共生关系的基础上,创造属于新时代的新型天下文明体系----这样的一套新文明体系,将是全面走向人类命运共同体之扎实与必要的一步,也是对当今美国金霸军挟等级秩序国际体系更具针对性的文明秩序体系替代升级方案!

      所谓的“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最根本的,就是一套新文明体系与旧国际体系的之变。所谓的新秩序体系与旧秩序体系之争,归根结底,就是力图以金融资本和军事强权去维护国际霸权统治地位,还是以文明道义反对这种旧有的、反动的等级世界秩序之正义势力间的斗争。

       以谁更遵行人类文明的大道和谁更能以合作共生的方式缔造世界的和平发展为基本原则标准,我们便始终使自己站在人类文明发展的大道,将中美之争的国家争霸战转变为野蛮守旧与文明发展之战,从而长久不断地赢得更多国家与最广泛国际社会的道义支持与人心所向。得民心者,安能不得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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